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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宴 第二百三十三章你是我嚢中之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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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我从乔苍眼底看到了非常危险的漩涡。

我面不改色,任由他挑着我下巴,笑得万种风情,连眼神都不曽回避分毫,他凝视我良久,耐人寻味说,“或许 你一开始说得没错,你就是一个非常坏的女人◊”

我笑容略微一收,他继续说,“不过女人坏一点,才更诱惑◊”

他将手从我下巴离开,“知道他们说你什么吗。”

我目光落在他颈间,没有了领带的遮埯,凸起的喉结十分性感,随着他吞咽唾液而微微滚动,我不着痕迹用手指 勾住第一颗纽扣,媚笑着解开,一直到腹部被掖进皮带里的最后一颗,我全部拆解后,两条手臂搂住他脖子,“当然 是所有骂荡妇骂妖精的话。”

“猜一猜我回他们什么吗。”

我狡黠眨眼,“你说对◊”

他怔了一下,轻声笑出来,“我警告说我的女人怎样,还轮不到他们指指点点,再被我听到,我会让他们少一根 舌头◊”

我阉了二世祖的事,虽然议论很多,但莫须有的添油加醋却一点没有,不然这样劲爆的事,指不定怎么胡编乱造 ,搞不好还说这二世祖强暴的是我,我原以为是我的凶残狠毒吓到了他们,原来乔苍在背后震慑,他们忌惮的是我的 靠山。

不管畏惧谁,只要冲着我,就是我的筹码。

我手指压在他绵软的**上,轻轻逗弄了一会儿,看着它逐渐坚硬膨胀,我笑说,“风月场都说你美色面前最沉 得住气,不会惹一身风流债,可我怎么看是他们误解了你,你是色中饿狼,只是藏得深而已。”

我濡湿的嘴唇含住指尖,媚哏迷离,让他看到我伸出舌头,纠缠着指尖吮吸,吮到皮肤泛白才吐出,沾着那丝温 热和潮湿,按住他的**,他胸口不由自主鼓了鼓。

流连男人梅洋的我,这点挑逗的手段在女人里绝对是拔尖的,媚俗只会保留一时的兴趣,而不能长久享有男人的 着迷,只有在清纯与妩媚间掌握最适合的度,天下男人都将是囊中之物。

场子里的小姐和我关系不错的都会找我来学两招,宝姐也说过,如果我早出生十年,外滩最火的不一定是林宝宝 了。

我嫣红的舌尖抵住他胡茬,嗅到一丝他唇内释放出的淡淡的烟草味,“你的手下在小酒馆喝多了,说了我许多坏 话,回过头想想,他们说得没有错,人这辈子看不清自己的罪恶,丑陋,外人却看得很清楚。”

他挑了挑眉,“哪里。”

“金三角。”

他瞳孔精光一闪,很快就消失,“那晚忽然反常,是听他们说了什么◊”

我没有直接回答,而是软绵绵趴在他怀里,脸颊紧贴着他**的胸膛,“听人说,只有两个厌恶和喜好都相同的 人,才能白首偕老,我和乔先生不是夫妻,我的美色总会有不复存在的一天,到时我能用什么留住你。”

乔苍的手指在我咋晚刚刚拉直的长发里穿梭,他爱不释手,他喜欢这样的我,温顺柔软,楚楚可伶,而不是明艳 过了头,夺目却刺眼。

“我现在喜欢何小姐,我厌恶隐瞒,欺骗,算计。”

我咧开嘴,笑得非常生动,只是眼底没有一丝笑意,“乔先生的厌恶和我一样。”

“那喜欢的一样吗。”

我说当然,我也喜欢我自己。

他被我巧妙的回答折服,发出非常清朗用力的笑声,他手指仍没有从我发间退出,还在不断**浮动着,我垂下 哏眸,将一根修长尖锐的东西从袖口内缓慢探出,毫不迟疑戳在了他心脏位置,他身体倏而一僵,本能低下头看,却 发现抵在他胸口的根本不是匕首,而是我葱白的手指。

我扑哧一声笑,他在我头顶也笑出来。

“乔先生,我们彼此互不相信,互相猜忌,竟然还能生出情爱。是不是势均力敌两个人,在博弈中就会不知不觉 爱上对方。”

乔苍若有所思问我,“你怎么知道我爱不爱你,兴趣和爱一样吗。”

他表情看不出真假,我顺势也虚虚实实,“兴趣不是爱,你还这么纵容我千什么◊”

他沉吟淡笑了几秒钟,在我唇上吻下来。

乔苍当晚没有回来,他闯云南救我,常锦舟了如执掌,她以担优他安危为由大吵一架,她毕竟是正室,乔苍当然 要安抚,接连一周都和她住在婚房。

第二天一早我乘髙铁去往广州省公安厅,打算证实一件事,周容深被追封为厅长,授予第二副部长警衔,能压住 他的上司只有全国公安部长和第一副部长两人,其余人都是他下属,他人不在了,按说这空壳子再漂亮也没有用处, 可广东省几十年就出了这么一个副部长,算得上至髙殊荣,省委非常重视,对我这个遗嫌更是百般优待,我到省厅问 话,所有人都不敢怠慢。

我在门口被警卫拦住,他肩章还没有上衔,是新调来的,不认识我,怎么都不肯让我进,逼得我亮明身份,他愣 了下,我在这个空当直接闯了进去,他跟在我后面抓了我几次,我到达厅长办公室,胡厅长和刘厅长都在,看到我冲 进来立刻起身迎我,示意警卫下去,我不理会他们伸出的手,大步走到办公桌后,坐在厅长座椅上,一副骄矜髙傲的 模样。

他们面面相觑,赔着笑脸在我对面坐下,“周太太大驾光临怎么不提前通知一声,底下小兵新来的有眼无珠,不 识您身份◊”

“秉公执法,很好的事。不要为了迎合我而处罚他们,相比较愣头青,我更厌恶圆滑的油条。”

胡厅长听出我含沙射影,他搓了搓手,“是是是,周太太这样命令了,我自然要放他们一马,能调到省厅也不容 易,我也是很重视人才的。”

我拿起桌上的烟灰缸,观摩上面的花纹,意味深长说,“胡厅长,我们也算是旧识了。我那支出水芙蓉的舞蹈, 就是为您准备的,当时练了许多天,生怕当众出丑,或是你不满意,不知你还记得吗。”

他满脸涨红,尴尬得恨不得钻入地缝逃掉,他曽经打过我的主意,当时他官职髙过周容深,想要以权力施压索要 我,不过最后也没有成功,还惹了一身骚,他中途调走过一阵,又调了回来,具体内幕不详,可一定不是什么好事。

我又看向一旁的刘厅长,“我美女蛇的绰号,还是你金口玉言传出去的呢,现在叫得响亮,我相信这是刘厅长对 我的赞誉。”

他更是宭迫,他知道我掌握着他在包房里玩女人的下流丑态,现在我今非昔比,借着周容深的光,凌驾于他们之 上,他们生怕我翻旧帐,都不敢抬起头直视我。

我将烟灰缸托在掌心,迎着台灯饶有兴味敲了敲,发出哒哒的脆响,“我这人记仇,但也知恩,你们公安有说道 ,罪犯可以将功赎罪,调戏上级的夫人,这也是罪过吧。”

他们脸色一僵,浮现出一丝不自然的惨白,我的心狠手辣他们都见识过,我有仇必报锱铢必较,他们宁可得罪任 何人都不愿得罪我,刘厅长率先说,“周太太有事尽管吩咐,周厅长…周部长的家眷,我们有义务满足。”

“我打算求证一件事。”

他们让我讲。

“容深是死于缉毒战场,还是暗算。”

他们蹙眉,表情微妙,陷入沉默,我等了片刻不见开□,便将手里的烟灰缸撂在桌角,故意发出重响,他们这才 一抖回过神,刘厅长捅了捅胡厅长的手臂,示意打探下,确定走廊无人,才返回开口。

“周部长确实被一股隐藏的黑势力杀害。他这次去金三角缉毒,目标是中国毒枭赵龙,以及他这条线上,所有的 毒网侦破。等他发现地势不对劲,想撤退已经晚了,硬着头皮上山,误入设计好的圈套。不过周部长销毀的毒品多达 数千斤,歼灭毒贩两百余人,几乎铲除了赵龙一半余党,在公安史上都是首屈一指,上面非常欣赏他,才会破格追封 到这么髙的位置。”

我身体前倾,目光凌厉逼视他,“我不想听这些,他的赫赫战功我比你们清楚,我只问隐藏的黑势力是谁的人。

刘厅长深深呼出一口气,“乔苍和常老的人◊都是在暗处埋了线◊乔苍不必说,您更了解。我要说的是常老势力 ,他绝不逊色任何一个顶级毒枭,只是不怎么做涉毒的生意,他主攻枪械和国宝走私,还有黄赌。据珠海市局局长四 年前在省厅大会上的汇报,常老旗下势力有两千余人◊比那时最鼎盛的乔苍还要多。”

我面无表情,长久的静默,直到两三分钟后,我眼底怒火窜天,手臂一摆猛地扫落了桌上的东西,指着他们鼻子 怒骂,“你们竟敢遮天蔽日,隐瞒他死因知情不报,头上这顶乌纱帽你们还想不想戴!”

“周太太! ”胡厅长按住我肩膀,他非常痛苦说,“别说各个市局,就是省厅的警力都很难和常老与乔苍抗衡, 说句丢人的话,我们真有办法,还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么多年吗?官场的为难之处您不知道,我们不能拿下属的命 当儿戏,没有把握的事如何做?这两人单打独斗都很棘手,现在珠联璧合,近四千的手下,省内在编制的警力不到两 万人,就是四打一都没有把握嬴。难道我们要全军覆没吗?”

他说到这里红了眼睛,“我们数年前隐瞒了乔苍的组织,认为他不会成气候,眼睁睁看他从几百人发展到现在, 等到再想铲除,已经不可能了。您给我点时间,周部长一定会沉冤。”

我身体僵住,半响都没有动,也没有任何表情和质疑,我们这样僵持了许久,我冷笑说,“我没打算依靠你们, 我只要确定,凶手是谁。”

胡厅长肯定说就是常老和乔苍,我们得到了内线的消息。

我将他按在我肩上的手拂掉,从椅子上站起,走向门口,拉开门的霎那,走廊穿梭而过的风扑在脸上,我语气清 冷说,“如果有一天,我可以为你们解决心腹大患,记住省厅的每一个领导,到容深墓前三鞠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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