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抄家前,她搬空首富库房去流放 第356章 把人揍了一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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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隔日,云皎月让周武去了趟四运镖局在青州的分局。

谈好下午到云家运输物件到京都。

打算故技重施走陆路。

再传消息出去,她是快马换乘回的京都。

碍于回京都一事迫在眉睫,云皎月没法去看望长辈,只能特地让赵妈妈准备厚礼去沧州通安县督邮府赔罪。

吩咐完赔罪事宜,她顺道去了趟二房和宋家,让人帮忙照料云柏林。

回来后在祁家左等右等,可惜一直没等到卫释和孙鹤派人回来。

倒是袁州那头传来消息,说是祁长瑾等人被姜寻逼进深林,喊话不出,打算火攻烧之。

青州和沧州军队整装待发,就等着和袁州逆党大战。

云皎月心里着急,但她始终相信祁长瑾所说的后招,能让他转危为安。

在书房一遍又一遍地练字。

等写了十几张的‘养身在动,养心在静’,祁家庄子里的人回来了。

管事日夜奔波,黝黑脸庞被尘土沾染,沧桑倍显。

一路赶回来,气喘吁吁双手抱拳道,“夫人,我们听您的命令跟着释少爷他们兵行两路。”

“袁州我们进不去,于是释少爷领了一队人马去了远些的汝州。”

“我们则和孙公子去了沧州苍龙峰。”

“不知是哪里出了差错,苍龙峰下的山洞里并没有藏有甲胄等物。是以孙公子特地派我回来,先告知夫人您一声。”

云皎月狼毫笔下挥墨写出的静字,顿了一笔,笔锋浸透纸张。

她眉目紧锁深吸着气息,眼底已生出肃杀之意。

沉住气,“苍龙峰五个山洞,一个山洞都没有藏着东西?”

管事低下头,“有倒是有……”

吞吞吐吐道,“但是藏着的……是尸体。当地人说,是负责巡山的人。”

云皎月捏着笔杆的手指用力,几经控制才没折断,将狼毫笔放在笔架上。

不用想都知道,是陆乾的人先行将东西运走了!

“他动作倒是快。”气愤自己转移战备物资居然被人捷足先登。

咬牙切齿的声音传进管事耳朵里,任谁都能看出云皎月在怒火中烧。

管事以为自己听错了,茫然不解,“夫人,您说什么?”

云皎月摇摇头,“没什么。”

接受了现实,这次转移物资她大输特输。

如果她非要姜王府这些年存下来的物资,不是没有办法。

唯一的办法就是孤身一人快马加鞭,玩命地赶到各州,再用意念转移物资。

只有这样,或许还能做到网罗些许东西。

但如果她选择要物资,相对应的就必须得放弃回京都。

在此期间,陆乾会因段驸马去世一事做出什么事情,她不能保证。

姜王府造反的消息传到京都,姜世子妃等她不到会不会被牵连赐死,她也不能保证。

两头的事情,她只能选一头!

云皎月坐在书桌前双手揉着太阳穴,被这种不得不做出的选择烦闷得头疼。

抬首叫了芝兰进来,“暂住在东厢房的武定侯,这两天他有没有和什么人来往?”

芝兰如实说道,“那位贵人自打从夫人您娘家回来后,这几日都没出门。”

“听说是感染了风寒,没见到有人和他来往。”

云皎月追问,“那他身边的那个侍卫胡嘉呢?”

“他也没出门,府里的人都盯着呢,说他日夜都跟在那位贵人身旁。”

祁家院子里储备了不少风寒药剂。

陆乾身为贵客感染风寒,按规矩,根本不用出门,府里的管事自会送药关怀。

云皎月问了两句倒推时间。

意识到对方最晚在宋时年遇刺那夜,就已经将劫走姜王府物资提上日程。

她耽搁的时间太久,如果卫释和孙鹤运气好,或许能为她抢回部分物资。

不过按照现在的形势,估摸着只能空手而回。

物资一事几乎成了定局。

云皎月弯下身撑着书桌边沿,一想到这些物资来日会被叛军使用。

挫败感有之,不服输也有之。

越想越气,要是陆乾和胡嘉没住在祁家也就罢了!

偏僻现在人家在她眼皮子底下住,这口气要是再不出,就说不过去了!

对着庄子管事道,“情况我已经知道。”

“你既然已经回来,就尽量不要暴露过外出的行踪。你先回庄子,至于其他人,对外只说是奉我之命去南方收租了。”

管事双手抱拳,“是。”

云皎月用意念在空间医药房找出一瓶安眠药,倒出四片安眠药。

碾碎药片成分,装进瓷制小药瓶里。

递给芝兰,“午膳时间快到了,让膳房把这药倒进清淡菜肴和白粥。”

“再给武定侯送过去。”

云皎月思来想去,在把这对主仆给揍一顿和让人破财之间,选择了兼顾。

在人昏迷后去了趟东厢房,挨个抡拳揍了人小腹。

又握住陆乾的右手,一气呵成粘上印泥,在白纸张上摁手印。

思忖着要白纸黑字狠宰陆乾一把!

最好把他抢过去的物资,全都换算成银钱宰回来!

等云皎月发泄完怒火摔门而走,启程去京都。

昏迷后被揍得小腹生疼的胡嘉从地上爬起来。

捂着被抡拳揍青的小腹叫苦不迭,“主子,祁夫人那手劲也太大了!”

“她不光揍我,她还揍您!您哪受过这种委屈啊!”

今日祁家家仆来送午膳,动作扭扭捏捏不同前几日。

露出马脚后,胡嘉和陆乾将计就计装作晕厥。

还以为云皎月是察觉出他们往杀手之中安插死士,一气之下来杀人的。

谁知道对方竟然是来揍人和抢劫的!

陆乾从床榻上起身,结实腹肌倒是没发青,就是女人拳头砸向他力度确实不轻。

垂眸望向自己满是印泥痕迹的右手,视线没移开。

好一会儿,格外低哑的嗓音蓦地响起,“人还挺善良。”

胡嘉坐在圆桌旁刚喝了口热茶,茶水还没咽下去直接喷了一地。

难以置信自家主子说了一句什么天怒人怨的话。

这种毒妇,杀人下毒熟门熟路。

连借刀杀人的手段也越发娴熟,借石飞之手杀自己的姑父,眼皮子也不眨一下。

她到底哪里善良?!

拿袖子擦拭嘴角,“主子,陈富死得蹊跷,咱们的探子顺藤摸瓜抓住外逃的石飞不容易。”

“这个人要怎么处置?”

陆乾拂了拂生出褶皱的袖口,思绪不知为何早飘远了。

胡嘉忍不住继续道,“咱们来青州的途中,可还遇见了西宁侯府的船只。”

“那船上的男子粗鄙不堪恶言频出,一看就知道和祁夫人有仇。”

“要是能联合那男子,顺道让石飞揭发祁夫人杀人的恶行。别说学士府,就是帝师府都能掉层皮。”

姜王府大厦将倾,倘若帝师府在这个节骨眼上也被群臣弹劾。

大齐朝堂又有谁能抗衡他家主子数年筹谋出的局面?

说不定连造反都不用造了,直接一家独大!逼宫!

既省兵力又不浪费军需物资,简直皆大欢喜。

陆乾满是印泥痕迹的手掌微微蜷缩,“那是西宁侯府的船只没错,可宋小侯爷双腿渐好。以他和云皎月的关系,怎么可能会让我们拿那男子做文章?”

“这件事情不许再提。”

斩钉截铁拒绝,转身到衣橱前打开,收拾自己的贴身衣物打算离开祁家。

胡嘉嘀咕,“怎么不可能?西宁侯夫人不喜欢祁夫人,说不定她愿意将那男子送给我们呢?”

轻飘飘的话被陆乾关衣橱时故意发出的声音所掩盖。

胡嘉无奈作罢,只得主动去收拾行囊,让自家主子到一旁歇着。

看自己主子微启薄唇,还以为是改变主意要对付帝师府。

嘴角刚扯出笑容,听到一句,“那个石飞,杀了。”

胡嘉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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